子有什么意义吗?”燕秋仔细打量着簪子。
“这是母亲的旧物。”裴玉卿的语气有微微伤感。
燕秋知道他自幼丧母,是裴正一手将他养大的,而自己的母亲也在自己年岁不大的时候病逝了,颇有些感同身受。
“玉卿其实有个小心思。”裴玉卿压了压鼻音,小声道。
“说来听听。”燕秋看着绯红的脸颊,弯了弯唇。
“琼华宴上有不少好看的世家子弟,殿下戴上这根簪子,就代表着殿下是玉卿的,不会被别人抢走。”裴玉卿急急说道,一副生怕她被抢走的模样。
“真是小心思。”燕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她坐回梳妆台,没有叫宫奴伺候,反而自己开始梳妆,那根素净的簪子被她放到了梳妆台上。
燕秋没有说戴不戴簪子,裴玉卿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头忍不住低了下去,掩住眸子中的忧伤。
也是,燕秋贵为长公主,琼华宴上又要面对众多的官员和世家子弟,若是带上一根素净的簪子,不仅配不上她华丽的服侍,说不定还会被议论。
裴玉卿说服了自己,待抬起头时却看见燕秋正拿起那根簪子插入了自己的发髻上,那根原本计划要戴的凤珠流苏金步摇被她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