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询还是年纪太小了,沉不住气,早早将那人暴露了出来。
她手上还有先帝的密诏,上面写着立她为皇太女,继承大魏江山,只不过前世她在燕询亲政的前两天便当着他的面烧毁了密诏,好让他安心。
第二日便招来了杀身之祸。
往年琼华宴燕询都会出场,今年他缩在宣和殿,仿佛不想看见她压住他的风头一样,嘴上说着一切阿姐做主,背地里不知在宣和殿里密谋些什么。
燕秋看着窗外的皎皎月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出来,眼底里醉意也慢慢浮现出来。
院子里的那棵槐树被照料的很好,含苞待放的花蕊好不娇怜,树身粗而大,透着点点的褐色。
“槲栎。”燕秋唤了一声,却发生没有人应声,突然想起槲栎今夜被她派去宣和殿监视燕询了。
她鬼使神差走到窗户跟前,看着那棵老槐,忍不住呢喃道:“驸马...”
还记得前世她第一次见到驸马的时候,他挺着笔直的脊梁,俯首跪地说要求娶自己。
那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娶她。
那时她二十七岁,活了那么多年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