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
他想到那晚在燕秋床上看到的那个男人身影。
这个裴侍君虽然躺在床上,但是身量却好似没有那日的男子高大。
也许是他的错觉吧,柳清臣觉得有些好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除了这位裴侍君,如今还有谁能入燕秋的眼呢。
柳清臣原本以为燕秋要为裴玉卿中毒的事情扰乱了心神,一时半会应该无心处理政事。
可刚从裴玉卿的房间里出来,燕秋便收起了担忧的神色,换上了平日里那种冷冰冰的模样,丝毫没有心慌神乱。
“殿下,您不陪陪裴侍君吗?”柳清臣不禁问道。
燕秋刚才的悲伤与着急不似作假,如今却是换了一副样子,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
“本宫又不是太医,留下来也不能救醒裴侍君,倒不如打起精神,查清楚背后下毒的人是谁。”燕秋的眼角有些微红,好像被勾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柳清臣有些不忍,暗骂自己多嘴。
却听燕秋下一句却是:“带本宫去地牢,见见许家那个孩子吧。”
柳清臣看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