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谈栎揽住他的肩膀,“莫非是因为听翁诗集那事儿?我又没怪你,别听我妹妹瞎说,她那属于关心过度。”
“令妹最近……还好么?”谢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最近家里添了喜事,给忙坏了,她被娘拒着在绣嫁衣,倒比我们轻松多了。”谈栎得意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可得来喝喜酒啊,咱不醉不归。”
“好久没喝酒了,就都攒在那呢。”
谢垣在听见'嫁衣'二字的时候瞬间破功,苦苦压抑的情意,从心底的某个地方破闸而出,蔓延到整个胸腔都是酸意。
不知道,她穿上嫁衣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一定,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谢垣突然好想看看红衣下的她什么样子。
行由心起,当夜,乘着月色,谢垣悄悄溜到谈府角门,从一处低矮的围墙扒着墙檐翻了进去,七拐八拐摸到了谈笑笑的院子。
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没有被发现,不得不说,谢垣很有几分天赋。
外面的更夫已经敲过三更的梆,谈府一片宁静,唯余房檐下几盏夜灯昏黄幽暗。
谢垣顺着墙边到了院子的正厢房窗户底下。
屋里没燃灯。
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