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他素来身强力壮,这会儿怕是连床也起不来。
他先去谢夫人那请个安,顺便也用些膳食,听她娘叨叨几句。
通常不是东家长,便也是西家短,左不过是些深闺妇宅的话。
从前他不爱听这些,总觉得又烦又长,可自从上次他娘居然说起谈笑笑的事儿,他也就忍不住地想多听点,更确切地说想知道谈笑笑的消息。
想知道她们一天都在干什么,又多了什么时新玩意儿,可谓是爱屋及乌了。
谢夫人正在摆弄她那一堆头面,跟许嬷嬷在说着话。
谢垣听见她们说许嬷嬷远亲家一个姑娘最近投河了,才二八年华,刚定的亲,成亲那晚被夫家发现不是完璧之身,当即剥光了撵出去,第二天一大早男方就退了婚,这姑娘自知没脸见人,家里不认给她,走投无路便投河自尽,不少人看见,却没一个人救。
谢垣听得大骇,“什么?为什么不救她?”
谢夫人疑惑地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也感兴趣了。”
“好歹是一条命。”谢垣道。
“你懂什么,对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她被夫家退婚,便是救起来,也是要浸猪笼的。”
“虽然咱们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