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马儿的前掌碰到您腰间,妾当时也为您捏着汗,怕您伤了。”
回忆着当时的惊险情形,她那般忧心,可最后竟然是自己伤得最重,她自嘲一笑,继续说道,“这事其实已是过了几月,总捏着说实在是不大应该,可环儿也确是想得到您一个答案。”
“若您当真对妾有情意,那为何您不像环儿喜欢您那样,时时关心在意着呢?”
她语气中半点怨怼都没有,眼底是一篇澄澈真挚,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你伤成那样,确是非我之愿,”李渭目中现出几分痛楚,当时她痛得昏了过去,面色惨白,无知无觉,他心都被揪起一般地难受,那是他头一次知道,原来除了父兄以外,还有人能让他如此牵心。
“那日陛下百般嘱托,命令我随驾保护永安公主,”他声音干涩,几句话说得也颇为艰难,“当日那匹马惊的蹊跷,若是公主出事,恐怕陛下会追责。”
李渭素来是清傲的,从来不屑于对人解释,可对着沈薏环微有些落寞的神色,他只觉得自己词不达意,没办法表达出他心中涌动的情意。
“那马儿为何会发疯?”沈薏环皱眉问道。
听这意思,这惊马不是意外?
“尚未可知,不过当日马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