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将李渭放在心上的这么些年,她越见他,越觉着他高不可攀,越想得到他的爱意,便越发觉着自己卑微。如今她心下格外平静,这样反倒很好。
李渭朝着她走近些,隔着几个身位,正要说话,沈薏环下意识的便退了几步。
他眸色微深,几乎是本能地便要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可下一刻,他耳畔便回响着彼时她隐隐哽咽的委屈控诉。
怎么说的来着?
哦,不懂得尊重别人、不顾及别人的心意、一贯会强迫别人、说过的话也不作数……
原来在她心中,他竟是这样的。
来时想了一路见到她时该如何说,这会半句都说不出了。
“这些给你留着,别委屈自己。”
李渭抬手将一摞什么纸塞进沈薏环的手中,深深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院内只剩下沈薏环一人,她抬手去看方才他递来的东西——
厚厚一沓的银票,竟不知究竟价值几何。
这人有毛病吧,她连他这人都不要了,还要他给的银钱做什么?留着让人当话柄,背后戳她的脊梁骨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