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傻,还留着是等着挨打吗?
回家路上她思考了一下耳钉男的话,发现还真没法反驳。
如果不是盛惟景前未婚妻跑路,或许他真的已经结婚,她也没机会,她只是他资助的学生,论背景家世他与她简直云泥之别。
盛惟景是她死缠烂打缠来的,缠了足有两年,从大一到大二,最后他对她的接受,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她会对他告白,就连我爱你这种话也不吝啬说,但她从没从他口中听到过一句喜欢。
……
叶长安回家路上心情恶劣,但在玄关换鞋时看到了男人的鞋,心跳又变快。
保姆张嫂下楼来,同她打招呼,顺带说声:“盛先生回来了。”
“我知道。”叶长安换了拖鞋就上楼,唇角压不下去,她好像个恋物癖,就连盛惟景出门穿哪双鞋子都记得清楚。
一路行至盛惟景房间门外,她轻轻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啦啦。
她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浴室门,里面水汽氤氲。
男人站在花洒下,水流漫过英挺的眉目和肌理分明的胸膛,一切一览无遗,他侧过脸看她,并没什么意外表情,也没遮掩的意思,只冲她轻勾一下手指。
叶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