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也确实看到出口的光。
盛惟景就站在光里面。
这是确实发生过的事,小时候,被父亲关地窖是她的噩梦,后来是盛惟景从地窖里救了她,他拉着她的手,带她脱离黑暗。
可是在梦里,当她接近出口,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的手,他却推了她一把。
于是她的身体极速下坠,在黑暗之中她喊着救命,然而这一切好像没有尽头,她就在失重感中被吓醒。
她的手摸到盛惟景的手,轻攥了下,莫名心慌,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梦见过去的事了,她也说不清是不是受了陆安琪回来这事儿的刺激。
盛惟景可能是累,睡得很沉,一直到七点闹钟响起才醒。
叶长安就僵硬地等了他好久,也不敢动,直到感觉男人有动作,他的手一翻,攥住她的手。
他掌心宽大,就显得她的手很小,他慢慢摩挲两下,晨起的嗓音带着独特的沙哑困倦:“丫头。”
叶长安立刻就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往他怀里钻。
盛惟景露出这天第一个笑,搂着她的腰,“怎么了?”
“我梦见我回到徐家村,又被我爸关地窖,然后你在上面叫我,”叶长安如实说:“可是等我顺着□□爬上去,你没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