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鸽子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了,以前她不是这样。
他挂断电话后去浴室洗漱,出来之后有些困乏地在床上躺了会儿,总觉得身旁少点什么,要是她在,肯定会往他怀里钻。
他其实有些事情,很想和方杰聊聊。
作为叶长安的心理医生,方杰当初很反对他和叶长安在一起。
几年前方杰得知叶长安追他,曾对他说:“这不一定是爱情,长安这样的人,有这种过去,她自己可能都没法辨别什么是爱,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被人爱,也很难以正常的方式去爱一个人。”
他没接话,方杰补充说:“当然,我并不是说她永远是这样,只是目前以我对她的观察来说,她对你的那种依赖可能是病态的,如果你们在这种情况下在一起,结果很难说,而且你拿她当妹妹照顾是一回事,作为恋人照顾她是另一回事,一般人在知晓的情况下很难接受一个病态的人。”
然后他有了点反应,他问方杰:“如果我能接受呢?”
方杰还是摇头,“你是盛家的人,先不论长安的家世背景,盛家会接受一个心理病人做自己家的儿媳妇吗?也许你觉得谈恋爱没必要想那么远,但长安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她被她亲生父母厌恶虐待,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