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懵懵然地告退。
快要出屋时,景鸾辞再次将她叫住,一晚上看不出意蕴的眼眸上上下下刮了她一遍,直将她看得发毛才皱着眉头道,“上次给你的极日珠呢?怎么没戴?”
不等她回答,盯着她腰间那块旧的缀玉不由分说地道,“今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戴这种破东西!”
阮木蘅一头雾水地出了宫,由夜风一吹,甩了甩头稍微清明地想,便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发疯罢。
12.铜腰环 那是一个“昙”字
第二日阮木蘅起了个大早,在宫正司开门时露了个脸,便直奔尚方司殓室而去。
她想了一夜,联系言墨的话和周昙那讳莫如深的表现,怎么样娟画的死背后都藏了点什么,若抓到了说不定能揪住周昙的小辫子,胁迫他为己所用。
合计着,便想再去查验一下尸首,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急急忙忙到尚方司,司内的大堂官还没来,便跟里头的主事说明了情况,由番役领着去殓室。
到专门收殓下位宫女的殓室,里头监管的司员正指挥着人做晨扫,扑出的灰尘都一股子腐臭味,呛得那番役骂了一阵娘,草草地将阮木蘅推脱给人,脚底抹油地跑回去了。
阮木蘅朝那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