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神恹恹的空望着,不知不觉地就投注在左边角落里阮木蘅身上。
见她紧绷着身子半坐在椅子上,伸长了脖子无比专注地盯着看,拳头还时不时攥紧了一阵紧张,那样子活像一只呆头鹅,不禁扯出一线笑意。
想着她肯定以为是多么神气的招数,要按照以前还会私下喊打喊杀地去演呢。
等到司马相如卓文君互相剖白的戏段,又见一向没什么情绪的人,竟然双手绞在胸前,看不见全貌的脸泛出动容,不屑地纳罕,那种你爱我我爱你的文绉绉的唱词有什么好的,酸得掉牙。
若当真喜欢一个人,好好护着守着便是,说这些酸词做什么!况且司马相如老来也是要喜新厌旧抛弃卓文君的,这等油嘴滑舌的不过登徒子而已。
想着竟然想将她提溜来,将这一番道理告知她,让她不要吃饱了撑着空想什么好良人!
《相如文君》演完,接着上了《柳毅传》《张协状元》等,最后是民间新式的小杂戏,表演者活灵活现,插科打诨,将大俗表现得淋漓尽致,一众妃嫔看客虽然顾忌着皇帝在场,仍被逗得花枝乱颤。
于是戏就在欢声笑语中散了。
景鸾辞免了众妃的大拜,吩咐各宫人自行领着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