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的确是在耳根处和脖颈特别怕痒,顽笑时或者不小心碰到了,便像踩了猫尾巴跳到一边,整个人好似燃起红灯笼气哼哼指着他嗔骂。
想着指尖故意触了触耳垂,果然见她脸更红,本能地往后一缩。
景鸾辞眼中闪出兴味一笑,“耳朵是金子做的吗?碰都碰不得。”继续捉住了她下巴,左右检查了一下,才放开她说,“那人跟你什么关系,你要这么护着她?”
阮木蘅在后宫中一向独来独往,从不见跟谁交游,突地冒出个人让她得罪卫翾去回护,还不是他见过的女官院里两个小跟班,一时感到奇怪得很。
什么关系?
阮木蘅一怔,景鸾辞做皇帝三年来,从未有过将任何后妃留宿在宣和宫的先例,而宠幸了裴雪袂的当晚,不仅破格晋封为常在,还罕见地留了一晚,惹得后宫里沸沸扬扬传了各色谣言,很是热闹了几天。
他现在却一副没见过的样子,这是唱哪出呢?
阮木蘅抿了抿嘴,站起身特地点了名回道,“裴雪袂……原是宫正司里的女史,与奴婢共事多年,有一些交情,所以刚才见她难堪,才出手相助了。”
“裴雪袂?”景鸾辞依稀有印象,却一时想不齐全。
周昙忙在旁边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