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姐姐不说,那定是自有她的骄傲和苦衷,他也不便多探,便说,“那姐姐可要休养好身体,过两日我让母亲捎点安养的进来。”
反而折向阮木蘅,温声笑道,“木蘅,能去那边走走吗?”
阮木蘅哗地看向宁芄兰,宫中最忌讳私通宫禁,若被人看到……
“去吧,大庭广众下那么多人,光明磊落的,怕什么!”宁芄兰笑着催道。
阮木蘅犹豫,但见宁云涧眼里有其他意思,便跟着他往边上林道里走。
到一处既不避人耳目,又不太吵闹的地方,宁云涧才停住,侧身望着素面无华一身清减的月白的人,无端地觉得移不开眼,怎么看都怎么与众不同。
微微呆了一下,颇严肃地说,“刚刚姐姐不愿与我多谈,那这宫里头能真正知道辛密又能问得着的,就你一人了。”
他微俯首低望着她,虽严肃却仍旧是温和的语气,“木蘅,我听说是皇贵妃强害了姐姐,是这样吗?”
阮木蘅怔住,这件事说来就曲折没头了,但总结来说的确是这么回事。
可她,能说吗?
微微一摇头,道,“是或不是,又有什么要紧的?”
她抬起澄澈的眼睛,眼中除了映照着满树的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