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张恕一指,谢高文和张娟看到远远的土路,才放下心,顺着田埂向那一边的山洞去。
太阳已经下山了,但余晖还在山边徘徊,只要他们走快一点,就能在天完全黑透前回到山洞。
张恕忍不住往红色的山边多看了几眼,去医院那次,也是一样的景象。
田地里全是熟透的稻穗,及膝高而已,根本藏不下丧尸,回去要走的都是田埂,弯弯绕绕了点,但很平坦,不会有什么事,恐怕是最近神经紧张过度搞得疑神疑鬼了。
张恕还是把棍子捏紧了几分。
张娟在前面走得摇摇晃晃,不用说她的脚一定起了好多水泡。
平时根本很少走路,突然一下子走了一天的山路,能坚持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走了一半,天色更暗了,张娟一下没看清,踩空了,叫一声滚到旁边田里去,压倒一片稻子。
谢高文回头看,张恕跳下田埂,先把张娟扶着坐起来问:“摔到哪了?”
谢高文催促:“快!马上就到了,我都看得见垃圾堆了。”
张恕扶了张娟一把,张娟没能站起来,张恕无奈,只好对谢高文说:“你先走,我扶着她走慢点。”
谢高文朝四下看,晚风一过,稻田“唰唰”地,白天温暖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