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先前小货车驾驶员停车和张恕说话,这边看到了,铁门“轰轰”打开后,小货车一路向下开进去,张恕则被拦了下来。
门里一边停着一排军车,另一边搭了一溜军用帐篷,远远的几百米弯道处,还有沙土袋垒到一人高的又一个卡,路上有不少三三两两扛着枪穿着军装的人来去,算得上戒备森严了。
张恕的摩托一骑进门,附近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太干净、太整齐了,也太瘦小了点。
不是没有单枪匹马选择独自活下去的人,只是那样的人都对体格极端自信,要么魁梧健壮,要么够狠辣彪悍,却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干净清秀得像个中学生。
张恕此时也发觉不对,但他抢时间,从内视里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中午了,洗澡换衣服,找物资,再赶来十区,哪里还有时间去进行伪装,再过一会,天就该黑了,天黑以后从市区冲来更惹人怀疑。
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从帐篷门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张恕:“哪来的?”
“jd后山镇。”
“受过伤吗?”
“没。”
“来这干嘛?”
“找家里人。”
“什么人?疫潮前住哪的?”
“我爸在省人民医院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