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漫长无比,那些记忆早已淡漠得像是不相干的人,不论七玄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分离了他的记忆和元神,为他塑身收做弟子,这十六年的记忆可比千年前的“青城”来得强烈得多。
而且听惯了张恕叫他“云鸠”,一下子改口,一个字形容,就是——靠!
张恕一时间呆了,定定看着云鸠,脑子里不断重复一句话:青城就是云鸠!青城就是云鸠!!青城他就是云鸠……
云鸠回来了!!!
张恕鼻子红了,手臂一抬,就想把云鸠抱到怀里。
云鸠早防着他,伸出一只小手,指头一点,张恕好像撞到一堵透明墙上,一个倒跌坐地上。
云鸠不客气地捞着衣服,指着包住他小屁股的尿不湿,危险地眯眼:这种奇怪的裤衩,别是张恕发明的吧?
张恕一看,会错意,手忙脚乱从床下拿了一片新的出来,然后“唰”一扯,拉开云鸠屁股上的尿不湿。
云鸠大惊!喝了一嗓子:“你要作甚!?”
天上一道雷光窜进洞厅,路过端着碗吃饭的众人,直劈到张恕头上!
“噼——”
然后,忘记身体和元神都很虚弱的云鸠耗光灵力,眼睛一翻,直厥厥地一挺肚皮,晕在被窝里。
被劈得头发冒烟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