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隐忍地亢奋着,根本不觉得失望。
张恕走到楼梯上喊了一声,墨虺才记起正事,跟上来。
房间的炉子前地上,张恕铺了几条毛毯,晚上气垫加睡袋就是他的床,白天气垫和睡袋一收,是云鸠的活动空间。
他们进屋时,云鸠背后靠着个抱枕,盘着两条小腿在玩手机。
发电机的电压稳定,电器都可以用,这只手机还是李头给张恕的那只,张恕把电池冲好,根本不需要他教云鸠怎么用,云鸠自己拿着捣鼓了一会,玩出来的东西比张恕还多。
张恕出去找墨虺时云鸠还在听歌,现在端着手机玩照相。
墨虺一进屋就不敢动了,好像连话也不敢说,张恕瞧着他一身绷紧的样子莫名其妙。
修仙者和妖魔一向水火不容,墨虺看不出云鸠修为,这就表示云鸠的修为远非他能比,这样的修仙者,举手就能灭了他,尽管知道找他是有事,不会要他的命,也难免紧张。
云鸠斜眼墨虺,奶声奶气地问:“你主人是季离?”
墨虺眼睛看地下,多一个字都不敢地回答:“是。”
“勿需担心,我同其它修仙者不同,对妖魔没有成见,你想摆脱季离的事张恕已经告知我了,我有办法助你,你修炼上有何不解,也可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