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的,只是碍于规定服从于陈立民,陈立民的“亲信”,更不需要去解释,恐怕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陈立民想杀曾茂,愿走愿留,曾茂给了他们选择。
可谁会走?外面到处都是丧尸,你有多少子弹?可以打多久?还有变异的呢?
有血性,也要在有命的时候才血性得起来。
何况陈立民是自杀的,曾茂一丝一毫也没有表现出要杀陈立民的意思,他甚至连陈立民的房间都没有进,整件自杀事件,跟曾茂完全无关,纯粹是陈立民个人的决定,把罪责推到曾茂头上,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
不管怎么样,陈立民一死,曾茂就是军区的最高长官。
对十区老百姓来说,这个晚上就是枪声比平时少了很多,让大部分人可以安安心心地多睡着一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百姓一无所知。
曾茂找张恕说他接下来的安排时,除了脸色还没恢复,其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张恕一直盯着曾茂,以防他出意外,当然也就把曾茂当时的失控看得一清二楚,那种痛似乎感同身受,只有至亲离开,才会叫人痛到如此地步。
张恕想安慰一下,可是曾茂有条不紊地“报告”着,他插不进话,直到曾茂问:“需要三天时间收拾,二十号一早,全区向北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