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的。”
云鸠明白了,用电的东西都有开关,刚刚就是周存刚手下的人不小心打开了开关,所以动起来,小眉毛一挑,指步话机。
张恕很像云鸠肚子里的蛔虫,立即会意,认命地按下说话键:“周排长,请把电闸打开。”
“是是!!是!开电闸!!!”
还有一声接近尖叫的“老板儿发话了!!!”,张恕选择性当没听见。
本来只是叫开电梯的电闸或者开关?那边兵荒马乱的,估计是在配电室里,于是所有还没有报废的东西全都通了电。
各式各样的灯亮了,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跳出过去的航班号和到达时间,广告牌闪烁起霓虹,把一张张明星海报翻滚起来,多层电梯上上下下,电动门合起来,碰到一个被丢在那好几个月的皮箱又急忙打开,跟着又关上——打开——关上……
候机厅里没有轻柔的音乐或者电视节目的声音,机场里也没有温柔无比的女声播报到达的飞机和其他一些信息,一切电子设备在寂静里安静地继续着它们的服务,只是,除了站在电梯口的两个人,再也没有客人需要它们。
这一刻,张恕莫名地觉得,k市还活着,但是人死了,城市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走过电动门时,张恕把皮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