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似乎有点习惯别人的态度了,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这种问题问不了云鸠,会被鄙视,倒是以后回去山洞,可以问问张娟,出来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他们在洞里怎么样?
这个冬天就像永远不会结束一样,走廊头的窗户外又飘起了雪花。
张恕到了餐厅,整个餐厅里在用餐的军官全部站起来,差点把他吓跑,镇定了一下心情,才装作平静地走进去,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来。
还好,他一坐下,周围人该干嘛的还干嘛,没有再出让他感觉难以对付的情况。
军营里的食堂和学校的有什么不一样,是自己去端还是像高档餐厅一样等人过来点,张恕搞不清,他已经连续数天没感觉到饿,索性坐在那,吃或不吃,都无关紧要,只一个劲地盯着被雾气覆盖了的玻璃看:要是真的一直冷下去,即使十区的燃料能源之类,恐怕也撑不住消耗,回头问问云鸠,云鸠主意多,也许有法子用其他方式供暖。
有人轻手轻脚地端了一盘东西过来,放在他面前桌上,他转回头,是个满脸写着“崇拜”的小兵,视线一碰,比他还腼腆几倍地红了脸,把一杯果茶往他手边推推:“暖棚里的,补点维生素,你、你吃。”
结结巴巴说完话,扭头就躲回厨房里去了,原来是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