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恕终于晕过去了。
几个手下手忙脚乱的时候,曾茂松了口气:“可算消停了你……”找到了,还活着,天知道他的心脏从哪里落回到胸腔里来了。
从离开山洞时算起,张恕在外面过了六十三个小时,从采石坑算起,他在雪地里步行了二十九公里——这是直线距离,不包括低温缺氧状态下大脑判断失误的路程。
带回去后云鸠怎样的又喜又怒,大发雷霆不必详述,张恕内脏受损的严重程度让医生下死亡通知,哪怕医生们并不想做此判断。
还好有云鸠,万幸有云鸠,他用的技术在现今科技之上,应该说远远凌驾。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一天,某个时刻,张恕无声无息睁开眼睛,把斜靠在床另一半的人看了好一阵,久到连熟睡的人都感觉到他的视线而醒过来。
“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有何想法?”
张恕哑着脖子问:“我还活着?”
云鸠勾唇微笑:“阎罗不收你。”
张恕沾染上的魔气已经被渐渐恢复的身体自行驱逐一净,云鸠替他调息理顺气海,受损的脏腑筋脉也在闻风品露诀生生不息的运转下飞快地好起来。
脸色还差了点,但张恕能醒过来,就表明无碍了。
曾茂说找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