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要开始教训人了。
七玄脾气又不一样,接着不教训他,说:“这一瓶晴雨露每日子时服下,服下后即刻打坐,炼化药力,如此数日金丹无妨。”
云鸠又给个眼色,张恕忙说:“谢谢师父。”
七玄一摆手:“你且出去,我与前辈有话要谈。”
张恕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眼睛扫过云鸠光着的脚丫,落在某处。
云鸠心里一动:“让他在此吧!”
张恕性子温吞,可是那一瞬间有些过度紧张的样子,云鸠鼻子一抬:“你我之间说话,本不必避他。”
张恕的神情马上缓了下来,一声不吭站到窗户旁边,坚定表明他要留下,可以把他当个摆设。
“既然如此……”七玄来回看看两人,捋捋长过腰的胡须:“那就依前辈所言。”
听到谈话内容,张恕才知道七玄为什么要他出去,当谈判的两边把某某当成条件摆开来谈的时候,这个某某按常理是不该在场的。
七玄先给了云鸠一袋灵石,云鸠接过袋子的时候就打开来看,一看,不满:“如此少?”
七玄一点也不尴尬:“前辈,蜀山并不富有,您知道的。”
“哦?”云鸠不干:“我单知道众弟子有不少出自大户,山中产业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