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落地就去爬床开笔记本,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张恕没急着道歉,等云鸠放了一碟影碟开始看,抬根凳子坐到云鸠背后,一起看了会,慢慢的,下巴放到云鸠小小的肩上。
“这也正是为什么,这里的春天是最致命的季节……”
笔记本里富有磁性的声音徐徐解说着北极的春季,可是屏幕前的两人谁也无心去听了。
云鸠耐着性子,第二次问:“张恕,你有话跟我说么?”
张恕对以前不感兴趣的事情开始逐一过问,惯常无所谓的态度也变了,这是……
温热的气息贴着云鸠耳边吹过:
“曾茂想让大家活下去。”
云鸠挑眉,要是元神的模样,一个小小的神情就能轻易改变周围空气里的化学构成,可惜现在太小,眉毛再挑充其量就是包子皮上的皱换了换地方。
“就说这个?”
张恕从鼻子里出声:“嗯。”
他的肩膀太小,扛不住张恕的脑袋,张恕也不管,慢慢地往底下滑。
这样的张恕,别说云鸠没见过,恐怕张业都没见过。
“张恕,你想跟我说的话只有曾茂?”
张恕把脸砸在柔软的床垫上,也不知道气闷不气闷,一动不动。
云鸠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