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的三重垫子旁,抱起云鸠,正想低声抱怨下不给方向让他怎么练,忽然摸到云鸠冷冰冰的小手,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这副孩子身体没有什么灵根,云鸠不可能把这个身体炼得跟修仙者的体质一样,所以断不了五谷杂粮,避不了寒热,却为了让他能更好的宁心静气,和他一起在外面雪地里一呆几个小时,手都冻成这样——
拧开保温杯一看,因为冷,云鸠时不时打开倒热的,结果杯子里的牛奶也早就没有温度了。
“云鸠……”
云鸠缩着手脚,歪靠在他肩上:“意之一字,只能靠你自己悟,画中有意,则画有灵,字中有意,则字有灵,而时间万物皆有灵,灵便是意,不是我不教你,我可以教你拿笔,教你画技,无法教你怎么让你的画和字有意有灵。”
说完,云鸠咳嗽了一声,张恕这才发觉不对,忙低下头用脸贴在云鸠脸上一试,软软嫩嫩的小脸蛋像冰一样扎人,可脑门上却是烫的,云鸠发烧了!
“云鸠!你不舒服怎么不说!?”
云鸠拍他:“走稳,晃得我头晕,你以为我们时间很多么?今日不努力,怎知死期何日?”
张恕放慢脚步,满心怨恨自己呆傻不争气和心疼云鸠的负面情绪,好一会才说:“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