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柳烟只得点了点头,嘱咐明日一定要上医馆好好看看。然后又看了眼林玥儿眼膝盖的位置,让一会儿拿药酒抹一抹。
“娘,我没事,我偷懒来着,没有全程跪。”便宜娘怀着孕,不宜太过伤心费神。
柳烟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心底愈发不是滋味起来,“你爹他……”她顿了顿,‘你别怪他’这四个字,这一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安兰苑的庭院中值着一株白兰花,六月的白兰开得正盛,千枝万蕊、莹洁清丽,清幽的花香不绝如缕,夜风拂过,月光下似落了满地白玉。
柳烟替林玥儿摘去落进发间的一瓣白兰,温柔道:“娘让慧娘做了点心送去你房里了,你垫垫肚子早些歇息。”
说着想起什么,回头对樱草道:“樱草,你去将今日绣好的那枚香囊拿来。”
樱草小跑着进屋,再出来时,手里就多枚香囊,蜜合色绸面上绣了几朵白兰花,绣工十分精致。
“娘这几日闲着无事,就绣了这么个小玩意。”柳烟接过,替林玥儿系在腰上。
樱草在一旁搭腔,“夫人为了替大小姐绣这枚香囊,觉都少睡了好几个时辰。”
柳烟慎怪地看了樱草一眼,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娘,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