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冻耳朵。”
“好,阿娘吃,囡囡也吃。”刘氏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松软的衣袖扫到她的脖子,阮蓁怕痒地缩了缩脖子,转向一旁的念夏,认真道:“念夏姐姐也要吃饺子。”
念夏正为她调净面的水的温度,闻言转头笑了笑,说:“谢姑娘提醒,奴婢今儿一定多吃几个!”
在大奕,冬至算是小年,也是要隆重地过的节日,刘氏便给阮蓁穿了水红底子绣折枝海棠通袖袄,下配大红素面褶裙,再穿上金丝线绣重瓣莲花软缎绣鞋。照旧是梳了丱发,系着红丝绦,尾端坠着两颗小小的银铃。
阮蓁从刘氏怀里跳到地上,发间的红丝绦扬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铃响,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裙,小小转了个圈,问刘氏:“好看吗?”这身衣裳她还是头一回穿呢。
当然是好看的,玉雪可爱的小人儿眉眼精致,额间一点红痣,像极了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只是面色有些苍白,下巴尖瘦,显出了些病气。
十冬腊月,来势汹汹的一场病到底是伤了阮蓁的元气。
刘氏牵着她的手去净面,“好看,阿娘的囡囡最好看!”
净过面,刘氏又给阮蓁手上脸上涂了玉容膏,这才牵着她的手往东府老太君的荣安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