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妃嫔们犹矜持些,年轻些的皇子们却是捧着肚子大笑不已,“二哥近来越发逗了!”
内侍展开画卷,只见笔法洒脱,意境悠远,可见作画之人内心,成帝粗略看了一眼,道:“跟谁学的?”
“信国公。”
成帝似笑非笑地觑了一眼信国公徐晋,挥手命内侍收起画卷,不点评画卷,而是意味深长道:“该跟你睿皇叔学。”
齐王眼睑一跳,不自觉僵直了身子,却仍是装作没有听出成帝的话外之意,语气随意,“论起书画,自然还是皇叔的好,父皇既然都开口了,那皇叔,侄子以后就多有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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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暮色四合,西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数不清的花灯自街头连到街尾,只等天色再暗些,花灯齐亮,到时便是一幅人间不夜天的美景。
翠盖朱缨马车在禾丰楼前缓缓停下,当先下来的是位年轻公子,身穿月白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长身玉立,肃肃如松间徐涛。
年轻公子下了马车,回身从马车里抱出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只见她穿着胭脂红点赤金线缎子小袄,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肤白赛雪,琼鼻樱唇,一双大眼流光溢彩,眉间一点朱砂痣,精致的浑似画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