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一路把阮蓁送回院子,转身走了。
阮泽和阮成钰还未回来,年年正懒洋洋地趴在院中的美人榻上晒太阳,一身雪白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听到脚步声,它头顶的两只小耳朵机敏地抖了抖,懒懒抬眸看向阮蓁,露出头顶一撮红色的毛。
这是前几日阮蓁突发奇想给它染上去的,用的是凤尾花的汁液,苏大夫在其中加了些东西,染出来的颜色极为鲜亮,衬着它浑身的雪白,漂亮极了。
原本刚染上去的时候,年年还生了气,足足半天没理人,后来阮蓁拿来铜镜给它照了照,它的尾巴得意地摇了一整日,哪里还记得跟阮蓁置气的事!从那天起,它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跳上阮蓁的妆台照镜子。
阮蓁坐在年年身侧,向它介绍怀里的小兔儿:“年年,这是穗穗……”
穗穗是阮蓁给小兔儿起的名字,取年年岁岁的意思,不过小兔儿是吃草的,阮蓁就给它换了个字,叫穗穗。
霍成一进院子就看到小姑娘怀里抱着只小兔儿,腿上还趴着只白猫儿,她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叮嘱怀里的两只,让它们和对方好好相处,不要闹别扭云云。
率先注意到霍成的是年年,明明许久未见过霍成,它竟还记得他,从阮蓁怀中跳了出来,踩着小步子来到霍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