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爱姐心切,连忙拉她到一旁,看了看周围,方才小声道:“阮姨娘前些日子冲撞了长公主,正被禁足呢!”
要说这位阮姨娘也真是!进府这四年就没一日安分过,成日撺掇着大少爷和大夫和离,想要取代大夫人的位子。可她也不想想看,当初长公主就是瞧不上她的出身才死咬着任大少爷如何哀求都不松口,以至于她弄出个酒后**的戏码才勉强嫁入府里做了个贵妾,长公主恨她丢了自个儿的脸面还来不及,又怎会准许她真的爬到正妻的位子?这不就被禁足了?
“禁足?”阮蓁喃喃道。
可她方才看到的那人分明就是阮婉然,她鬼鬼祟祟的是要做什么?
丫鬟点头,道:“长公主还特地命侍卫日夜在院前守着,不许她踏出院门一步,姑娘还是别问了,快些进去吧,外头冷。”
阮蓁朝她微微颔首,旋身进了屋子。
刘凝今日也来了,此刻正坐在黑漆嵌螺钿罗汉床上同一个鹅蛋脸儿少女玩双陆,见了阮蓁,她瞥了她一眼,神情间多有不屑。
自那日她从她手里要回年年,她见了她就是这般神情,好似她才是那个腆着脸抢别人爱宠的人。阮蓁理也不想理她,径直走到南炕边。
见她来,小皇孙往里挪了挪,殷殷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