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上的心血几乎是对阮成钰的数倍, 于是愈发难以割舍。自阮蓁出嫁后她便为她日日忧心,生怕她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又或者是霍成待她不好,让她受了委屈。
她越想越放心不下,可又不能不管不顾地跑去武安侯府问询, 只好每日坐立不安地盼着阮蓁回门这一日,不过短短三日的时间却好似过了几年。
这日天还未亮,刘氏便坐起身,洗漱梳妆, 吃过早饭后便坐在前厅里翘首盼着武安侯府的马车。
约莫辰时左右,大夫人温氏扶着老太君也来了, 阮渊兄弟三人刚刚下朝,回各自院子换了常服跟在老太君身后进了前厅, 各自在下面的花梨木官帽椅上落座, 等着新人进门。
不多时, 一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停在了宣平侯府门前,霍成率先下了马车,他今日着了身鸦青暗绣柿蒂纹锦袍, 眉目俊朗,器宇轩昂。这一身衣裳是早起的时候阮蓁为他挑的,他素来喜爱玄色衣袍, 要从那满箱笼乌压压的玄色中挑出一件颜色不一样的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说后来为了让他穿上这件锦袍,她又是撒娇又是用美人计,差点把自个儿也搭进去。
霍成下了马车,转身动作自然地把阮蓁抱下了马车,见她小脸还红着,他心情愉悦地弯了弯唇瓣,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