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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你承受不承受的住它。”他低低的一声在她的耳边,薄唇在她的耳沿纠缠。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可是来不及吹干了,
惧怕会让人方寸大乱。
在危险过后,会方寸大乱。
然这乱不一定是不好,至少当他们相拥在床上,当他还算温柔的望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她一寸寸美妙的肌肤。
当睡衣肩带被他轻轻地退下,他轻轻地将她托起,这一刻她的确是他最疼爱,以及最挚爱的宝贝。
只是他的手才刚抱起她一条腿,连接着胯骨处的筋就疼起来,她呀的叫了一声,他吓的立即停了手:怎么了?
“好像胯骨受伤了。”
落地灯昏黄的光照在两个人的肌肤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她光溜溜的在他眼前,尴尬的双臂抱着胸口,看着他低着眼专注的看着她受伤的地方羞愧的无地自容。
“简行……”
“别动,明明受了伤那会儿问你为什么不说。”
他专注于某一处,手里拿着药膏给她轻轻地揉搓着。
傅缓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跟一个男人这么坦诚相待却在做这种事。
“我忘记了!”
她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她这一路想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