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娘,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跪的久了些,腿上的血都是我偷偷抹上去的。”她将破了口子的手指给云夫人看,又解了腿上的垫子。
云夫人这才止住了泪水,可神情依旧伤感,“不用安慰娘,意儿你是镇北侯夫人,可老夫人毫不顾忌罚你,府中的下人也敢对你不敬。这三年,你定是受了很多委屈,而娘却未看出来。”
谢太傅在一旁看着也叹了一口气,对镇北侯府的厌恶剧增,“明日爹便派人将你的嫁妆拉回来。”
谢明意不知怎么地想起了原身郁郁的生活,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们的女儿已经去了啊。
马车驶入太傅府,谢明意的腿已经恢复了知觉。她回了原身出阁前的院子,感觉有些乏力,不再想之后的事,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傅府很安静,下人们瞥见老爷和夫人的脸色都不敢吭声,只辛老夫人院中起了一些波动。辛老夫人是谢太傅的寡母,谢太傅父亲去世后,她孤身一人咬着牙将谢太傅拉扯大。可想而知,她的性情坚韧,脾气也比较暴烈,与柔弱的云夫人截然不同。
当年她不愿云夫人进门,就是因为不喜她的性子。不过云夫人的父亲资助谢太傅读书,她内心感激捏着鼻子也就认了,想着孙子由她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