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府的事,他就琢磨着自己该病了。自他六岁那年大病一场,每年他都要装那么几次,不为别的,就为了安抚文帝充满压力和猜忌的心。
    昨夜深更,雪停风寒,萧楚睿泡了冷水澡,披着单薄的外衣,在外面吹了两刻钟的风,早朝时候成功把自己弄病了。
    他对自己一向狠。
    小时候为让文帝放心,每次生病都会把自己搞的苍白憔悴,大了点就开始装,明明这次也能配合御医装,他把自己折腾病了。
    萧楚睿保下成安侯府,让文帝不喜,他交出大半实权,文帝稍微高兴,觉得这是他应该的。不英明的文帝在意权力,可该交到太子手里的权力,他又不敢明目张胆收回来,皇太子优秀能干,他担心位置被篡。
    这回成安侯府出事,明眼人清楚这是一步棋,不管太子保不保,实权都要交出。文帝目的达到,被流放的容氏一门,是死是活都不关他的事,况且不还有个皇后,以她要谋取东宫的心,一定会斩草除根。
    文帝以为自己英明极了,既收了太子手里军权政权,又能让优秀的儿子坐在皇太子位上。
    唐贯跟御医学了几手,发烧感冒他都会看,喝下药捂紧被子让太子发汗的步骤再熟悉不过。
    太子妃那边让秀珠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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