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殿下不近女色,现在他能宠幸太子妃,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任侍姬试探,“您说,殿下以后就会召寝了吗。”
    江良媛搁下茶盏,笑而不语,一手捏了她的脸,任侍姬娇媚无骨,水做的美人,最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召不召是一回事,你会不会争宠是另外一回事。”
    江良媛长着一张烟水江南采莲女的脸,纯清天真,任侍姬打第一眼见了就喜欢,她趴在她膝头,叹了一声,“我十三岁入宫,皇后叫我取悦殿下,可我连殿下一面都见不着,若不是姐姐来了,我拍是早一死了之了。”
    没用的玩物,学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事,得不到施展,就是废物,皇后是不是早就把她忘了。
    江良媛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的同类,只不过她不是玩物,她是顺德侯府嫡三女,早容汐音六月入得东宫,至今也就遥遥望了皇太子一眼。顺德侯府归顺李皇后一族,她,算个眼线。
    但是,她更想进宫养个小兔子,一个两个无所谓,只要她欢喜。
    任侍姬还在小声抽泣,觉得自己命苦,“我不过就是个被当玩物养的舞姬,以为成了殿下侍妾好日子就来了。”抬首看向她,“那皇太子殿下,不如姐姐疼人。”
    江良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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