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洲,你不要太过分……”伸手指着马车上的裴星洲,先前难为阮家的纨绔公子此刻被气得直哆嗦。
裴星洲轻嗤一声,神情依旧傲慢:“过份个鸡儿,大夜半对着平头百姓耍威风,当老子提不动刀了?”
“呵,”赵为铭阴森森笑了一下,“无凭无据,竟然敢诬陷宗室,裴二,你以为有渊哥罩着,就能残害良臣?”
阮明姝巴不得他们再吵得厉害些,若不是王府家丁还恶狠狠盯着,她们此刻已经溜之大吉了。
“赵铭,良臣不是这么当的。”车内传出另外一人的声音,如古琴作于深谷,万壑松风因之而起。明明是平淡至极的语气,却不怒自威,叫人心声畏惧。
阮明姝不由自主地朝车内望去,依旧只能看到裴星州而已。她不知赵铭口中的渊哥是谁,但能“罩着”裴星洲,难道是.....大将军陆君潜
车内人并没有现身的意思,倒是赵为铭,竟被那么一句话,弄得脸上白了又红,结结巴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渊哥,我不知道你......”他又急又怕,嗫嚅着说道。眼里泛起泪光,竟有羞惭之色。
车内一声轻叹,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倦意:“何为良臣,回去问你二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