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老太君,晚生这是最后一件事了!”瘦高男子无奈极了,侧过身朝陆老太太作揖,恳求道。
陆老太太气得将茶盅往身旁雕花木几上一放:“蒋家小子,你是不是诓我老太婆?方才就说是最后一件,这会又来最后一件!?”
陆君潜坐在书桌前,头疼地望着亲祖母。
桌前隔着一道矮阶,两溜紫檀木圈椅上分坐着七八位臣属幕僚,皆是铁杆儿的“陆党”。
这其中有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也有锋芒毕露的后起之秀,但无论是哪个,此刻都露出尴尬又无奈的神情,偷偷朝陆君潜这边瞟,是继续议事还是就此告退,只等他一句话。
对着老祖母,陆君潜的叹气总是最真心实意的——无奈,是真的无奈。
“将军,下官还有要紧的事,上回风晚亭那伙人......”怕主人真的下逐客令,误了正事,一位文官打扮的年轻官赶紧站起身来,说到后面,又觉事情机密,声音隐了下去。
陆君潜朝他颔了颔首,示意他已知晓:“裴提督在查了。”
青年眨了下风流漂亮的桃花眼,又坐了回去。
“风晚亭?”陆老太太耳朵好使得很,听到这三字立刻紧张起来,“乖孙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