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握握她的手,安抚道:“李小姐帮我们打听到消息了,但她说举手之劳,其余的也帮不上,所以没收。进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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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姝也没什么胃口,不过勉强自己喝了碗稀粥。
“所以,爹爹被京兆衙门抓去,现在还关在牢里。”阮明蕙愁眉紧锁,“可为什么不知会咱们?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不让探监。”
阮明姝前日便花了十两银子,打通狱官,想先见爹爹一面,弄清楚情况。可是银子花出去了,最终没见到人,只得了一句“会好生照看”的空口承诺。
“按李小姐的说法,爹爹这事和江少保的案子扯在一起,非同一般,所以不让人探视。”
“那该怎么办呢!”阮明蕙眼圈发红,“爹爹不会真的帮江少保的侄孙逃跑吧?”
“这......”阮明姝也不敢说。
阮文举三十几岁的人,依旧一身书生意气,做事冲动。付太师死后,江少保便成了士林领袖,阮文举一向仰慕他。
先前阮文举结识了江少保的侄孙江修齐,还兴奋地同两个女儿说道过。
所以阮明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