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审的。您和孙大人自然是位高权重,可万一惹得陆大人不快......又有谁敢冒这个险呢!”
赵为铭轻笑一声,面有得意之色:“这是孙恩佑的说辞罢了,别信。你爹一个穷酸书生,又没钱又没权,怎么帮江修齐逃跑?”
“可我爹就是包庇了啊!他在码头送江修齐时被抓了现行!”阮明姝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赵为铭急了,想将人搂在怀里安慰一番,但阮明姝转过身子擦泪,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你爹是送张厚宜,他哪知道船舱里有谁?”
“那包庇罪犯的是郑厚宜了?他是故意陷害我爹的?”阮明姝擦着眼角问道。
赵为铭目光躲闪,点头道:“没错。”
阮明姝这下子全明白了:
赵为铭指使或是胁迫张厚宜,让他骗爹爹第二天去运河码头送别,而张厚宜的船上藏着江修齐。
京兆府的差役掐准时机,在爹爹到后、船未开前,将人全部捉了。
孙恩佑早就同赵为铭串通好,人抓了以后,既不审理,也不允许探视,为的就是让她束手无策,乖乖就范。
趁阮明姝不备,赵为铭忽然上前一步,死死抓住她的两臂。
“你放开!”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