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了,徐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趁孟钦和不备,她一把将他推开,赶紧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孟钦和原本还有些醉意,被她这么一推便全醒了,定神看着她:“你怎么了?”
徐婉又往后退了一步,偏着头不去看孟钦和,用恳求的语气道:“二少还是放过我吧。”
“放过你?”他盯着她若有所思。
“我是进不得二少家门的女人,就算生了孩子也只能是野种。”她原想着用孟钦同的原话借题发挥,可真正说出“野种”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心是那般痛,眼泪像断了的珍珠链子一样落了下来。
孟钦和上次见她还有心思打牌,原以为她不在意,见她现在哭得这么伤心,默了一会,只轻轻道一句:“你听见了?”
虽然是明知故问,可他此时的语气已经变得平缓些了,毕竟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的确是件难堪的事情。何况,她才十八岁,闹别扭也是正常的。
见孟钦和的态度有所转变,徐婉索性将想说的全说了出来,用平缓的语气道:“两年前,我娘生病了,欠了一笔债。钱原本不多,可利滚利翻到了一千多。这钱或许对您不算多,对我却是一大笔。他们还威胁我如果今年还还不起,就要把我卖去堂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