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馆陶怒不可竭,让陈娇进宫,母仪天下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是她认为的对陈娇最好的归宿。本想听后,陈娇能学着硬下心肠,哪曾想,竟吓得打退堂鼓。
“公主,阿娇性子不适合入宫,我们回封地……。”陈午开口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馆陶厉声打断,“你给我闭嘴!你除了每天惦记回封地,你还会什么?就是因为你,这么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管,孩子才都成了这个窝囊样子。”越想越气,但凡她这个丈夫,有一点本事,她馆陶也不至于如此。她为整个候府奔来走去,结果倒好,一家子全都怪她过于钻营。也不想想,在这勋贵 * 显赫的长安城,要想活得好,没有天家之宠,那就是无根之树,一阵风就能连根拔起。
陈娇看了下陈午难看的脸色,她这个母亲还真是不留情面,在儿女面前这样训自己丈夫,真的好么?陈须,陈桥缩着脖子,低垂着头,生怕自己成了那受到殃及的无辜池鱼。
馆陶扫视了一圈,陈午就不说了,她已经对他绝望。阿娇,倒是有她刘家人的坚定,倔强,只是心地太软。再看陈须,陈桥,那副窝囊样,跟他们那阿父一个样,越看越气,“看你们都什么样字,抬起头来!”陈须,陈桥闻言立马抬头,眼睛却是不敢与馆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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