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钱的地方,这是我们积蓄的一部分,给你和顾言添置家用。怕你不收,故用了这种方式。顾言这孩子也是有话藏心底的,做事实则比谁都细,我们怕他多想,也就没有让他知道。”
一字一句都含着一个母亲最切实的爱,谢诗宛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懂娘的性格,这些金条子应该是娘当初的大半嫁妆,现在全给了她,就怕她受了委屈。
谢家看上去是她在支撑,可若没有爹娘的帮助,她一个人又怎能扛住呢。
而在另一边,翠儿单独来到顾言所在的书房,掩上房门。
“何事?”顾言没有抬头,声音是一贯的冷冽。
翠儿抱拳说道:“公子,上次小姐去了鸿运酒楼,奴在那发现了可疑之人。”她一抱拳,身上的气息浑然一变,带了些干脆冷练。
“怎么现在才说?”顾言皱着眉终于抬起头。
“是奴失职,鸿运酒楼回来后奴便想找机会告诉公子,只不过恰巧遇上小姐归宁,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翠儿脸上的表情严肃,像是在汇报自己的情况。
“可疑之人是谁?”顾言放下手中的笔问道。
“奴也不清楚,奴只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看脖子上的桃花纹,像是红衣坊的人。”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