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在他的催促下连闯了三个红灯,火急火燎的送过来的。
十几分钟之后,江一执搁了笔。
“江大师——”李安紧紧的看着江一执。
等着符纸上的鸡血彻底干透了,江一执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正好。”
说着,他抽出八张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符纸,一张一张的折叠成三角包。
然后将八个三角包依次在东西南北等八个方向摆成一个圆圈,随后又抽出一张比这八张符纸上的纹路更复杂的符纸垫在圆圈的正中央。
最后掐住瓷偶的脖子,将他放在圆圈中间的符纸上
只等六点一到,江一执操起右手边的三清铃,一下接一下的晃了起来。
这边距离李家祖宅不过一街之隔的酒店总统套房里,阿赞明准时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的供桌,然后将香炉,铜盆等一一摆好,又将一壶黑漆漆的不知名液体倒在铜盆中,又从一个木盒之中拿出二十几个相同款式的佛牌和一个古曼童,竟然是和江一执手中的瓷偶一模一样。
他拉上窗帘,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熄灭,最后跪坐在供桌前的蒲团上,先将那二十几个佛牌一一摆放在供桌上,又点了五炷香插在香炉里,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只看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