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了透明的白色,只留下一个黝黑的脑袋。
江一执估摸着,等到它全身都变成透明之后,应该就到了蜕变的临界点了。
就是这会儿等待的功夫,杨建国却引着两个人找上了门。
其中一个还是熟人,正是当初丈夫早逝,女儿被婆婆下咒的齐婉清。
杨建国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说道:“这事儿得齐妹子来说。”
齐婉清端坐在沙发上,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江少,实在是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
江一执端着四杯茶水上来,将其中一杯递给齐婉清:“没什么,有什么事情,齐女士不妨说来听听。”
“欸!”齐婉清接了茶,放在手里,只说道:“有事麻烦江少的不是我,而是我身边这位,宁越宁女士。”
这位宁越面色不太好,眼底满是青黑,听见这话,当即站起身来,冲着江一执躬了躬身体。
“是这样的,宁越家里最近不太安生。”齐婉清说道:“主要是他丈夫身边最近不太安生。”
宁越的父母都曾是京城大学地质学方面的教授,膝下只有宁越一个女儿。二十三年前,夫妻俩在探索一处废弃矿洞的时候遭遇矿难,双双离世。
父母的去世,让刚刚怀有身孕的宁越备受打击,就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