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才能在这样的既定事实下,重新得到教皇的信任。
    被哀哀低诉烦到不行的骑士长好歹抓住了关键词“我能不能再珍珠邸躲一躲,皇兄绝不会派兵来这里”。尚且年少的利昂被吓了一跳,立刻严词拒绝道:“抱歉,格里菲兹宅再得到它的女主人前,无法招待别的女客,还请公主见谅。”
    说完这句话,当时的利昂便赶紧离开了已成是非之地的王宫,自然也看不见公主绝望的面容——换句话,以众人对他的了解,即使公主的眼泪再惹人怜爱,这位由冰川构成的骑士长恐怕也不会软下一寸的心扉。
    这些年来,克雷吉帝国的人民在他身上见过的唯一例外,或许就是教廷的那朵玫瑰。
    而这点例外上,有多少是因为他是教廷的圣骑士,而对方是教廷的圣女——外人便无法得知了。
    皇后见他不答话,微微笑了笑。她收了羽扇,调侃着这位年纪和自己弟弟差不多的年轻公爵:“怎么,不是吗?”她故意压沉的声音,“那么当年公爵阁下是在欺骗我皇室公主了?”
    利昂:“……”
    他看了眼皇后,又看了眼并没有解围打算的皇帝,便知道了他们大约在担心什么。
    皇后虽出生于“教廷最坚定的支持者”法兰多皇室,但她本人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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