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脸上发痒。她伸手抓了一缕落在了自己脸上的东西, 定睛一看,方才发现这是容声垂下来的头发。
    到了半夜的时候, 丁言也困得不行, 大家干脆就锁了车窗蜷在车上睡了会。原本说好要守夜的,但容声说附近没有东西不用担心,丁言比黎鸿还要盲目信任容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不想守夜), 便立刻说着好字拉上外套歪头睡了。
    黎鸿没想太多, 和容声说了晚安,便将头搁在了左手边堆着一堆罐头的箱子上睡觉。虽然硬得有些不舒服,但特殊时期也就没什么讲究了。
    但她明明记得脑袋是搁在罐头上的, 为什么现在整个人都睡在了容声的怀里?
    黎鸿略偏了头便能看见容声都快被自己压出红印的手腕。凭心而论, “她”的手腕并不像普通女性一般纤细孱弱, 相反, “她”修长白皙的手臂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而这些东西不仅没让她显得粗犷,反而让“她”原本便趋于中性的美越富有力量感。
    黎鸿略想直起身,便惊醒了容声。
    他睁开了眼,看向睡眼朦胧地黎鸿,轻声问:“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黎鸿摇了摇头, 揉着眼睛道:“没什么, 我睡醒啦。”顿了顿,她看着明显给她当了一夜床的容声,不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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