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些发烧,好在没发展成肺炎,现在烧退了可能身体会有些没劲儿,但慢慢养几天就好了。”
蒋子虞摇着头,用沙哑的嗓子喊:“哥…哥…”
刘绍平一听她问起,立马“哦”了一声说到:“啊对了教授,教授昨天晚上手术就做完了,很顺利,只是现在还没醒来,你放心,那医生是谈家专门从北城喊来的,可牛逼着呢。”
蒋子虞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一脸惶恐地问:“手…手术…?”
刘绍平挠了挠脑袋,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抓耳挠腮地解释:“不不是那种伤筋动骨的手术,就是个小手术。那庙塌方的时候教授旁边有个铜制佛像正好压下去把他给护在下边儿,但教授被旁边一个东西给扎着了手,手术就是把那东西挑出来,已经没大事儿了,真的,医生说一点儿也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塌…塌方…?”
蒋子虞坐在原地,不敢相信这样人为的谋杀怎么就变成了塌方,皱着一脸讶异地问:“那怎么会是塌方呢?欧阳呢,欧阳人去哪儿了?”
刘绍平有些拿不准蒋子虞的反应,“啊”了一声答:“好像…欧阳小姐也受了不小的惊讶,先回北城去了,我们把教授救出来的时候,他还有意识,跟旁边的欧阳小姐说了两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