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府的日子过到尽头了。白青衣给自己一晚伤心的时间,明个早起,就该做啥做啥。
    雨声淅淅沥沥逐渐消失,乌云散开,月辉倾洒而下。
    白青衣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一阵敲门声。韵律不急不缓,敲过两下后稍作停顿,才继续敲。
    她探头问,“谁呀?”
    拉开房门后,院中月色朦胧,雨后芭蕉叶身舒展,翠绿欲滴。温陆平广袖被清风拂过,袖摆摇曳不定,颀长身形落在走廊间,被月色托拽出长长的倒影。
    雨打芭蕉,海棠花红。翠绿与深红相应,都不及青年朗风肃肃,又如清月又如画的出尘俊朗。
    白青衣手按门板,匆忙间只披了件外衫,抬眼见温陆平捧着个托盘,托盘里饭菜香袅袅,勾人食欲。
    “粥养人。”温陆平性子淡,一如既地少言寡语。
    廊边烛灯笼随风摇晃着,温暖的昏黄光晕映照出男子清冷双眸,白青衣笑了笑,垂下眼睑,恭恭敬敬接过托盘:“谢公子体恤,奴休息一夜便好。”
    温陆平神情淡淡,戳着不言语,明显在等白青衣说话,或请他进门。
    曾经形影不离的相处,白青衣刹那猜出温陆平心思。她权当没看见,垂手站立,姿态恭敬,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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