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衣襟更是凌乱,褶皱繁乱,衣带松散,好似遭了难。
    可怜极了,诱人得宛如成熟水蜜桃。温陆平低垂眉目,如月般疏离冷淡的眸暗光涌动,最终归于平静:“此次从南洲回来,给你带了根玉簪子。”
    温陆平取出花纹繁复精致的小盒,打开后取出玉簪。
    玉质莹润,玉簪周身笼罩浅浅光华。雕工精湛,是最上等的货。温陆平替她簪好,打量一番,温声夸赞:“很适合你。”
    “这是我在南洲长用的。”
    语罢,他转身出门,朝福寿堂去了。
    白青衣慵懒坐下,没骨头似的窝在太师椅中。一吻后,她娇媚瑰丽的脸蛋还残留着红晕,漫不经心捏着褪下的玉簪打量一番,轻笑:“羊脂白玉?呵呵。”
    这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她不是真正的十七岁小姑娘,上辈子混迹娱乐圈,什么手段套路没见过。
    他是在告诉她,纵使主母进门,自己也是独一份的吗?
    呵呵哒,去你丫的。
    随手把玉簪子扔到旁边桌子上。大爷出门了,她顺理成章跑到人家矜贵柔软的床上又躺了会儿。四仰八叉:“有钱就是爽啊。”
    她就惨啦,得卷包袱走人。念及此,心头又沉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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