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去准备吧。”
成姑姑送白青衣离开,很快又回转,扶着温老夫人起身:“老夫人,这事儿,您怎的叫青衣去?”
温老夫人语无波澜:“行止这孩子,宠溺太过,失了分寸都不知。早先不好过分敲打,趁着结亲,好叫这丫头明白身份。临安城里,她名声太过,孟家人定然不快,叫她过去,孟家人自然懂我的意思。”
只是他们温府的丫鬟而已,孟家人不快,随意斥责两句消火便也罢了。
成姑姑心下暗叹,她倒挺欣赏青衣这丫头。可惜,身份太低。想着,她道:“晨时三公子说的贵妾之事?”
“青衣本事不小,加上她跟知府夫人的情分,还有另外几家。当个贵妾虽说高抬了她,日后对行止有益处 。”老夫人盘算着利弊得失:“得等些时候,至少孟家丫头过门一年。到时行止考中举人甚至进士,刚入仕途,我不好动用大人情。叫青衣急一急,想行止纳她,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介时水到渠成,行止仕途定能扶摇直上,青衣当行止贵妾,很会拿捏分寸得失,能帮的上行止。
老太太算盘打得很响。成姑姑垂首听着,叹道:“只是,可怜青衣这丫头了。”
老太太浑不在意:“